第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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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11月中下旬的中華街，已經零星有了幾家店鋪在外搭起了聖誕節才會有的裝飾，有些還在賣包裝精致的平安蘋果以及巧克力。】
【告別島崎藤村後，中島聽了鏡花的想法，兩人還是打算慢慢逛慢慢看，畢竟離聖誕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呢。“敦，你看那個怎麽樣？”】
【順著鏡花的視線看過去，“和服啊？”那是一家專門賣定制和服的成衣店。】
【“但是一般這種貼身的得有具體的尺碼吧？需要尾崎先生本人來測量吧？會破壞驚喜嗎？”中島的顧慮比較多，沒曾想鏡花直接從懷裏的荷包中拿出了一張疊的整齊的紙條。】
【“呃？這個是……”鏡花展開紙條，上面赫然是好幾條數字，“嗯，是紅葉老師的尺碼數據。”中島不敢看，因為紙條上的數字已經不是那種三圍數據了，那好幾行的還精確到小數點的分明就是人體身上的各種尺碼數據！】
“……”
“……”
泉鏡花沈默了。
尾崎紅葉也沈默了。
所有人都沈默了。
泉鏡花終於能理解為什麽中島敦之前會問自己沒事吧，因為當時的自己只是沒什麽感覺，而現在她已經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雙腿的腳趾尖正在努力的蜷縮著。
她吞咽了一下，有些僵硬的看向尾崎紅葉，卻發現對方也同樣的看向自己，那目光就如往常一樣，帶著溫柔的眼神直進眼底。
“妾身也想收到聖誕禮物啊。”尾崎紅葉似不在意的說道，聲音不大，每個人卻都能聽清。
中原中也撓撓頭，“要不我也給大姐送件和服？”愛麗絲和樋口一葉動作整齊劃一的開始扶額。
森鷗外佯裝咳嗽，“中也君，咳……和服是不能隨便送給女性的。”中原中也：“啊？為什麽？”
愛麗絲拍拍中原中也道胳臂，“因為男子贈送昂貴的和服給女子是用來表達愛意和求婚的，中也這樣明白了嗎？”
中原中也瞬間漲紅了臉，他忙不疊的向尾崎紅葉道歉，“抱歉大姐……我。”
尾崎紅葉眉眼彎彎，眼睛笑成了一條縫，“沒關系呢中也，你要是真想送給妾身，可以等確實選完款式之後幫忙報銷哦？”
中原中也楞楞的點了點頭，“我沒問題，報銷也可以。”
中島敦盯了一會，“鏡花那我也給你報銷……”太宰治打斷他，“你有錢嗎敦君。”
中島敦陷入沈默。
江戶川亂步拍拍他的肩膀，“沒事，敦你請大家吃頓好吃的也能算是禮物。”中島敦感動了，“好！謝謝亂步先生！”
泉鏡花也高興，“那我要吃湯豆腐。”
中島敦：“好！請你吃！”
太宰治也高興，“那我要吃螃蟹，超多肉的那種。”
中島敦：“好！請你吃！”
江戶川亂步：“那亂步大人要好多好多的波子汽水！”
福澤諭吉：“不行，亂步。”
中島敦：“好！請……”到嘴的話還是咽了回去。
江戶川亂步撇撇嘴，“哼。”
【兩個人從成衣店出來的時候，中島還是恍惚的。“鏡花你這個……詳細數據是哪來的？”鏡花身形一頓，又若無其事的繼續走著，“自然是從紅葉老師那邊得來的。”】
“……大姐你會把自己貼身尺碼告訴別人嗎？”中原中也問。
尾崎紅葉果斷拒絕，“當然不會。”
“那如果是小鏡花呢？”愛麗絲接著問。
尾崎紅葉想想，“也不是不行。”
破案了，真有可能是【尾崎】自己送給【鏡花】的！
【“真的？”“真的。”“當真？”“當真。”】
【鏡花憋著氣往前悶著走，中島心道不好：該不會把鏡花惹生氣了吧……】
【實際上是鏡花感覺自己臉上熱熱的。他果然不擅長向別人撒謊！】
【不過還得要謝謝廣津先生的異能力！】
森鷗外挑眉，“哦？【廣津和郎】的異能力啊……”
“呃，加強版的『獨步吟客』？”中島敦撓撓頭。
【鏡花一邊走著，中島一邊追著，前者腦子裏回想起自己專門在廣津和郎巡視的地方守著人來的那一幕……】
【“請慢，廣津先生！”鏡花像根木頭似的站在路邊，終於等到了廣津和郎的出現，“你是？”和郎停下腳步，“我是港口黑手黨尾崎紅葉的門生泉鏡花，廣津先生喊我鏡花就好。”】
【“啊…好，鏡花，是有什麽事情需要我幫忙嗎？”鏡花點頭，“我想拜托廣津先生對我使用你的異能力，就是一眼能看到一個人的身體數據的那種異能力！”】
“……”
“……”
所以你小子真就是用不正當手段的來的啊！
【“嗯……我可以問一下，你要這個是想做什麽用嗎？”鏡花有些扭捏，“我想給紅葉老師買衣服，但是不好開口問他要尺碼，所以……”】
所以你就打算用這種方法直接看到？！
【“原來是這樣，那是做好事啊，你的請求我同意了。”說罷，就在身上翻找起來，“咦？我的筆呢？”鏡花趕忙從自己的口袋裏拿了一支，“請用這個！”】
【廣津和郎接過筆，嘴裏念著：“以我之名走向正義之路……異能力『奇跡』！”話落，他的身上泛起金光色的光點，光點上升匯聚在一起隨之又慢慢落下，最後落在了廣津和郎的手中，化作一個不大不小的本子。】
【“一雙能夠一眼看破任何人身體數據的雙眼……限時一天夠嗎？”鏡花點頭，“一天足夠了！”因為他有把握紅葉老師這個時候就在□□。】
【和郎在本子上寫著，明明是黑筆，子彈筆頭落在紙張上寫出來的字跡卻變成了似光點般的金黃色。願望寫下後，紙張上的文字也像是活過來了一樣，從平面變成了立體，然後手拉著手從紙上跳出來在空中轉了轉圈，一股腦的鉆進了鏡花的眼睛裏。】
【“好了，明天這個時候附在你眼睛上的效果就會消失。”廣津和郎把比還給鏡花，本子也在他手中重新化作光點消失。“謝謝你了，廣津先生。”】
【以上，回憶到此結束。】
尾崎紅葉倒吸一口涼氣，“嘶……！”
“居然就這麽簡單？”中原中也目瞪口呆，“我還以為會像我……居然這麽輕松？”
森鷗外眼饞巴巴，“廣津先生真的沒有兒子嗎？”
廣津柳浪左眼皮跳了又跳，“抱歉首領……”
愛麗絲摸摸下巴，“現在生的話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中原中也：“……”太荒謬了吧！
【中島追上鏡花，“鏡，咳……鏡花你生氣了嗎？”鏡花回頭，“啊？沒生氣啊，我生什麽氣？”中島松口氣，“那就好，我還以為我說錯話了……”】
【“沒有的事，敦不用多想。”】
【“嗯……”】
.
【十二月的冬至一陽來復，約末又到了月底，平安前夜也踏雪而來。】
【港口黑手黨首領辦公室的落地窗邊，芥川靜靜的欣賞著天上慢慢飄下的雪花，落在遠處屋樓上，已經攢到薄薄的一層。】
【“驚喜，平安夜快樂，龍！”菊池寬突然出現在芥川身後的空地上，“完美降落！不愧是我。”芥川挑眉接過菊池手中的禮物，“給我的？”“對啊，快拆開看看！”】
【二人坐上沙發，芥川用『蜘蛛絲』包裹左手，鋒利的尖端化作刀尖輕易地割斷了禮盒的絲帶，禮盒被拆開，“這是？”他解除異能力，雙手從盒子裏抱出來一個草綠色的……不明生物？】
“這是什麽？”中原中也戰術後仰，表情有點嫌棄。
“看著好像綠色的蟲子哦。”愛麗絲道。
樋口一葉聽了，“不能吧？禮物送蟲子什麽的……噫！有點惡心。”
宮澤賢治盯了半晌，“啊，我知道了！”武裝眾人齊齊看向他，“知道什麽了？”
宮澤賢治：“這是一只鯊魚！”
與謝野晶子皺眉，“綠色的…鯊魚？”
宮澤賢治點頭，“對啊，你們看它還有鯊魚牙呢！所以肯定是鯊魚啊。”
“……”
無力反駁。
【“怎麽樣？可愛吧。”菊池寬自信滿滿，“嗯，很可愛，不過它是什麽？”芥川附和，懷裏軟乎乎的觸感都讓他有些困意了，果然是因為休息的時間不夠嗎？】
【“呃……姑且算是河童吧？因為要作為找人定制了你的《河童》五周年禮物……但它有名字哦，叫wani。”菊池寬搓搓鼻子，“wani？那不是鱷魚嗎？”】
“你管這東西叫河童？”
“就算是鱷魚也不像吧！”
“呵呵，日本的輕工業要完蛋嘍……”
泉鏡花盯了半天，“可愛。”
“鏡花醬？！”中島敦愕然。
【“管它呢，反正可愛就行了！”菊池揮手不談，“說的也是，謝謝寬的禮物，我很喜歡。”芥川眉眼彎彎，好看極了。】
！！！
樋口一葉捂住胸口，美顏暴擊啊芥川大老師！
“樋口？”
“沒，沒事！芥川前輩！”嘿嘿，芥川前輩也好看，她不羨慕！
【“已經五周年了嗎？真是快啊，”芥川抱著wani高舉，wani癡呆的表情逗笑了芥川，“真的很可愛啊，謝謝寬。”】
【“龍你這麽一直謝我，我都快不好意思了……”菊池寬撓頭，“啊，還有這些，是老師他們讓我一起帶來的。”說著，他一股腦的把身上衣服口袋裏的東西全掏出來了，芥川耐心的一個一個拆開。】
【“有些人的禮物有點大，我一個人帶不動這麽多，所以回頭久米他們應該還會來一趟，”他突然神秘兮兮的靠近芥川，“島崎也送了哦，好像是一大摞的稿紙？”】
“送紙是什麽鬼啊！”
“這倆人不是不對付嗎？還會送禮物？”
【“稿紙？”“對，畢竟島崎在報社工作嘛，報社最不缺的就是紙了。”“那他想的還挺到位的，不過報社不是谷崎君的產業嗎？”】
【菊池寬震驚：“……居然還有這種事情！！”】
“……不愧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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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別島崎藤村後，中島聽了鏡花的想法，兩人還是打算慢慢逛慢慢看，畢竟離聖誕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呢。“敦，你看那個怎麽樣？”】
【順著鏡花的視線看過去，“和服啊？”那是一家專門賣定制和服的成衣店。】
【“但是一般這種貼身的得有具體的尺碼吧？需要尾崎先生本人來測量吧？會破壞驚喜嗎？”中島的顧慮比較多，沒曾想鏡花直接從懷裏的荷包中拿出了一張疊的整齊的紙條。】
【“呃？這個是……”鏡花展開紙條，上面赫然是好幾條數字，“嗯，是紅葉老師的尺碼數據。”中島不敢看，因為紙條上的數字已經不是那種三圍數據了，那好幾行的還精確到小數點的分明就是人體身上的各種尺碼數據！】
“……”
“……”
泉鏡花沈默了。
尾崎紅葉也沈默了。
所有人都沈默了。
泉鏡花終於能理解為什麽中島敦之前會問自己沒事吧，因為當時的自己只是沒什麽感覺，而現在她已經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雙腿的腳趾尖正在努力的蜷縮著。
她吞咽了一下，有些僵硬的看向尾崎紅葉，卻發現對方也同樣的看向自己，那目光就如往常一樣，帶著溫柔的眼神直進眼底。
“妾身也想收到聖誕禮物啊。”尾崎紅葉似不在意的說道，聲音不大，每個人卻都能聽清。
中原中也撓撓頭，“要不我也給大姐送件和服？”愛麗絲和樋口一葉動作整齊劃一的開始扶額。
森鷗外佯裝咳嗽，“中也君，咳……和服是不能隨便送給女性的。”中原中也：“啊？為什麽？”
愛麗絲拍拍中原中也道胳臂，“因為男子贈送昂貴的和服給女子是用來表達愛意和求婚的，中也這樣明白了嗎？”
中原中也瞬間漲紅了臉，他忙不疊的向尾崎紅葉道歉，“抱歉大姐……我。”
尾崎紅葉眉眼彎彎，眼睛笑成了一條縫，“沒關系呢中也，你要是真想送給妾身，可以等確實選完款式之後幫忙報銷哦？”
中原中也楞楞的點了點頭，“我沒問題，報銷也可以。”
中島敦盯了一會，“鏡花那我也給你報銷……”太宰治打斷他，“你有錢嗎敦君。”
中島敦陷入沈默。
江戶川亂步拍拍他的肩膀，“沒事，敦你請大家吃頓好吃的也能算是禮物。”中島敦感動了，“好！謝謝亂步先生！”
泉鏡花也高興，“那我要吃湯豆腐。”
中島敦：“好！請你吃！”
太宰治也高興，“那我要吃螃蟹，超多肉的那種。”
中島敦：“好！請你吃！”
江戶川亂步：“那亂步大人要好多好多的波子汽水！”
福澤諭吉：“不行，亂步。”
中島敦：“好！請……”到嘴的話還是咽了回去。
江戶川亂步撇撇嘴，“哼。”
【兩個人從成衣店出來的時候，中島還是恍惚的。“鏡花你這個……詳細數據是哪來的？”鏡花身形一頓，又若無其事的繼續走著，“自然是從紅葉老師那邊得來的。”】
“……大姐你會把自己貼身尺碼告訴別人嗎？”中原中也問。
尾崎紅葉果斷拒絕，“當然不會。”
“那如果是小鏡花呢？”愛麗絲接著問。
尾崎紅葉想想，“也不是不行。”
破案了，真有可能是【尾崎】自己送給【鏡花】的！
【“真的？”“真的。”“當真？”“當真。”】
【鏡花憋著氣往前悶著走，中島心道不好：該不會把鏡花惹生氣了吧……】
【實際上是鏡花感覺自己臉上熱熱的。他果然不擅長向別人撒謊！】
【不過還得要謝謝廣津先生的異能力！】
森鷗外挑眉，“哦？【廣津和郎】的異能力啊……”
“呃，加強版的『獨步吟客』？”中島敦撓撓頭。
【鏡花一邊走著，中島一邊追著，前者腦子裏回想起自己專門在廣津和郎巡視的地方守著人來的那一幕……】
【“請慢，廣津先生！”鏡花像根木頭似的站在路邊，終於等到了廣津和郎的出現，“你是？”和郎停下腳步，“我是港口黑手黨尾崎紅葉的門生泉鏡花，廣津先生喊我鏡花就好。”】
【“啊…好，鏡花，是有什麽事情需要我幫忙嗎？”鏡花點頭，“我想拜托廣津先生對我使用你的異能力，就是一眼能看到一個人的身體數據的那種異能力！”】
“……”
“……”
所以你小子真就是用不正當手段的來的啊！
【“嗯……我可以問一下，你要這個是想做什麽用嗎？”鏡花有些扭捏，“我想給紅葉老師買衣服，但是不好開口問他要尺碼，所以……”】
所以你就打算用這種方法直接看到？！
【“原來是這樣，那是做好事啊，你的請求我同意了。”說罷，就在身上翻找起來，“咦？我的筆呢？”鏡花趕忙從自己的口袋裏拿了一支，“請用這個！”】
【廣津和郎接過筆，嘴裏念著：“以我之名走向正義之路……異能力『奇跡』！”話落，他的身上泛起金光色的光點，光點上升匯聚在一起隨之又慢慢落下，最後落在了廣津和郎的手中，化作一個不大不小的本子。】
【“一雙能夠一眼看破任何人身體數據的雙眼……限時一天夠嗎？”鏡花點頭，“一天足夠了！”因為他有把握紅葉老師這個時候就在□□。】
【和郎在本子上寫著，明明是黑筆，子彈筆頭落在紙張上寫出來的字跡卻變成了似光點般的金黃色。願望寫下後，紙張上的文字也像是活過來了一樣，從平面變成了立體，然後手拉著手從紙上跳出來在空中轉了轉圈，一股腦的鉆進了鏡花的眼睛裏。】
【“好了，明天這個時候附在你眼睛上的效果就會消失。”廣津和郎把比還給鏡花，本子也在他手中重新化作光點消失。“謝謝你了，廣津先生。”】
【以上，回憶到此結束。】
尾崎紅葉倒吸一口涼氣，“嘶……！”
“居然就這麽簡單？”中原中也目瞪口呆，“我還以為會像我……居然這麽輕松？”
森鷗外眼饞巴巴，“廣津先生真的沒有兒子嗎？”
廣津柳浪左眼皮跳了又跳，“抱歉首領……”
愛麗絲摸摸下巴，“現在生的話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中原中也：“……”太荒謬了吧！
【中島追上鏡花，“鏡，咳……鏡花你生氣了嗎？”鏡花回頭，“啊？沒生氣啊，我生什麽氣？”中島松口氣，“那就好，我還以為我說錯話了……”】
【“沒有的事，敦不用多想。”】
【“嗯……”】
.
【十二月的冬至一陽來復，約末又到了月底，平安前夜也踏雪而來。】
【港口黑手黨首領辦公室的落地窗邊，芥川靜靜的欣賞著天上慢慢飄下的雪花，落在遠處屋樓上，已經攢到薄薄的一層。】
【“驚喜，平安夜快樂，龍！”菊池寬突然出現在芥川身後的空地上，“完美降落！不愧是我。”芥川挑眉接過菊池手中的禮物，“給我的？”“對啊，快拆開看看！”】
【二人坐上沙發，芥川用『蜘蛛絲』包裹左手，鋒利的尖端化作刀尖輕易地割斷了禮盒的絲帶，禮盒被拆開，“這是？”他解除異能力，雙手從盒子裏抱出來一個草綠色的……不明生物？】
“這是什麽？”中原中也戰術後仰，表情有點嫌棄。
“看著好像綠色的蟲子哦。”愛麗絲道。
樋口一葉聽了，“不能吧？禮物送蟲子什麽的……噫！有點惡心。”
宮澤賢治盯了半晌，“啊，我知道了！”武裝眾人齊齊看向他，“知道什麽了？”
宮澤賢治：“這是一只鯊魚！”
與謝野晶子皺眉，“綠色的…鯊魚？”
宮澤賢治點頭，“對啊，你們看它還有鯊魚牙呢！所以肯定是鯊魚啊。”
“……”
無力反駁。
【“怎麽樣？可愛吧。”菊池寬自信滿滿，“嗯，很可愛，不過它是什麽？”芥川附和，懷裏軟乎乎的觸感都讓他有些困意了，果然是因為休息的時間不夠嗎？】
【“呃……姑且算是河童吧？因為要作為找人定制了你的《河童》五周年禮物……但它有名字哦，叫wani。”菊池寬搓搓鼻子，“wani？那不是鱷魚嗎？”】
“你管這東西叫河童？”
“就算是鱷魚也不像吧！”
“呵呵，日本的輕工業要完蛋嘍……”
泉鏡花盯了半天，“可愛。”
“鏡花醬？！”中島敦愕然。
【“管它呢，反正可愛就行了！”菊池揮手不談，“說的也是，謝謝寬的禮物，我很喜歡。”芥川眉眼彎彎，好看極了。】
！！！
樋口一葉捂住胸口，美顏暴擊啊芥川大老師！
“樋口？”
“沒，沒事！芥川前輩！”嘿嘿，芥川前輩也好看，她不羨慕！
【“已經五周年了嗎？真是快啊，”芥川抱著wani高舉，wani癡呆的表情逗笑了芥川，“真的很可愛啊，謝謝寬。”】
【“龍你這麽一直謝我，我都快不好意思了……”菊池寬撓頭，“啊，還有這些，是老師他們讓我一起帶來的。”說著，他一股腦的把身上衣服口袋裏的東西全掏出來了，芥川耐心的一個一個拆開。】
【“有些人的禮物有點大，我一個人帶不動這麽多，所以回頭久米他們應該還會來一趟，”他突然神秘兮兮的靠近芥川，“島崎也送了哦，好像是一大摞的稿紙？”】
“送紙是什麽鬼啊！”
“這倆人不是不對付嗎？還會送禮物？”
【“稿紙？”“對，畢竟島崎在報社工作嘛，報社最不缺的就是紙了。”“那他想的還挺到位的，不過報社不是谷崎君的產業嗎？”】
【菊池寬震驚：“……居然還有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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